1951年初,朝鲜半岛正处于枪林弹雨之中,有一场只有60多个人规模的小战斗,却搅动了美军第8集团军的神经。据美军战史记载,这次巡逻队任务让他们损失惨重;而在志愿军回忆中,这一次遭遇更像一场“猫抓老鼠”式追逐。到底是谁被耍了?所谓的“世界第一强军”,怎么就会在双联隧道翻车?这些鲜为人知的真相背后,有什么更深的玄机?让我们沿着历史脉络,一层层剥开战争的外衣,看一看那场让美军和志愿军都至今记忆深刻的小战役。
美军来势汹汹,志愿军静若处子。双方刚在砥平里附近对上眼,美军的重装备巡逻队就拉着雷鸣般的火力——75毫米、57毫米无坐力炮,狼烟滚滚地冲向铁轨山谷。但另一边,志愿军375团却是摸着石头过河,早已在山头、村庄、路口布好口袋阵,等着“猎物”自投罗网。有人说,这是力量与智慧的对决;但也有人觉得,美军这波纯粹是“瞎打”,志愿军则像老渔夫一样耐心等猎物入网。至于最后谁赢了,还得看两军谁更能抓住对方的破绽。
我们得从表面风平浪静的军官会议聊起。1月29日,刚换帅的美军第2师师长拉夫纳少将,下令再派装甲巡逻队去探查砥平里,和第9军的巡逻兵汇合——纸面上,这是一场万无一失的军事“碰碰车”。实际到场的美军不过60人,重武器堆得跟小兵营似的,后面还跟着一架空中联络机。但别忘了,这支队伍对地形一窍不通不说,对中国人民志愿军的作战方式也根本没有数。反观志愿军,在朝鲜严冬昼夜踏雪巡逻,早把每座山丘、每个小村落都捂了个透。村民议论美军装备如何厉害,也有当年刚参军的青年心里犯怵:就我们几杆枪,扛得住美军钢铁洪流吗?但一打起来,老兵拍着胸口说:“等着看,老美吃亏还多着呢!”
最初,战局表面风平浪静。美军巡逻队风风火火进了山谷,吉普车嘎吱驶停,还派出斯塔伊上尉亲自侦察村庄。老兵们放下心来,大锅饭都热得香喷喷。然而好景不长,美军突然发现,派出去的斯塔伊像石沉大海,队伍中有人开始不安:难道伏击已经布好?而志愿军也遇到难题,因预定的美军目标没如期入伏击圈,战士们又困又饿,有人甚至悄悄嘀咕:会不会扑了个空?就在双方都以为没什么大事的时候,枪声突然响起,军情迅速升温,这场看似无聊的巡逻,成为堪称经典的“猫鼠大战”前奏。
接下来,剧情出现惊天逆转。斯塔伊上尉成了志愿军的“送上门的礼物”,被俘时还假装老实,心里却打着小算盘,后续更搅乱战局。但更意外的,是美军巡逻队突然陷入志愿军三面包夹,最可笑的是队伍里有9个美军兵因为爬山太累,临阵当起“甩手掌柜”,直接蹲到草丛里装鸵鸟。等志愿军冲上来,他们不仅没反击,连自保都费劲,9个人亏得只剩两条腿,投降时手举得比谁都高。这群“技术兵种出身”的美军,成了队友跑路的掩护,反倒让主力得以登上制高点自保。志愿军追山头、丢手榴弹、抢轻机枪……小山头成了“旋转木马”,敌我你追我赶,一时间七连八班已经冲上去了,敌军手里枪还没捏稳,就被一波带走。
表面上,美军援兵、空军终于到场,气势汹汹。飞机在头顶盘旋投弹、烟雾弹砸得山头乱成一锅粥。地面上,美军F连救援也到了,但到了只敢窝沟里,不敢上山。美军空中支援像救火队员不断往志愿军头上泼凝固汽油弹,把原本有希望一鼓作气全歼巡逻队的局势硬生生打断。志愿军按原计划撤离,被围美军得以小范围“安全逃生”。双方都以为局势缓和,实际上下一个更大的风暴正蠢蠢欲动。正如志愿军九连连长魏思福担心的——没能全歼敌人,对方肯定会组织更大规模反扑,而此时我军兵力消耗大,夜袭更是冒险,夜色下的山谷隐藏着更多杀机。
按理说,美军这次行动武器火力如此强大,空中支援吊炸天,救援队“万众一心”。可惜,最后还是只能靠9个爬不动山、临阵装死的技术兵种老兵替队友挡刀。F连队花了五六个小时才挪上一公里救场,领了锦旗回去牛皮吹得山响,连长泰瑞尔还满脸坦然地收下赞誉,说这是自己一生中“最精彩的救援”。美军高层表面一团和气,盘点一下,损失的全是自己急补进步兵序列、却还没适应的技术兵,空军的高效支援硬生生把志愿军从半山头轰下。然而细看全程操作,无论志愿军还是美军,谁都不像是立于不败之地。敢打的,能跑出来,求稳求安全的,最后成了炮灰。你说赢的那一方真就厉害到天上去了?还不是一点运气、两分胆量、三分妥协:该走的走,该留的留,最后双方谁也别想全身而退。美军照着“刚”麦克阿瑟的路子挨了一顿教训,还敢号称世界最强部队,志愿军边打边学,拼的其实是能否硬起头皮,一直打到最后。可惜,历史不会给谁开小灶,谁的筋骨软了,谁就得认输。
都说美军当年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结果呢?60人巡逻队打成“鸡飞狗跳”,最后空军和大部队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捞回来几个战斗力已经瘫痪半截的老兵。反观志愿军,凭着一把手榴弹、几杆步枪、几双铁脚板,照样让美军陷入死里逃生的窘境。难道真是像美军自己吹的,“遇到危险就找泰瑞尔”?还是说,只要志愿军铁了心,美军的空中救援再强,地面部队照样得丢盔弃甲?你怎么看,是美军教条化的战术拖了后腿,还是志愿军的临机应变更值得学习?历史,真的就是强者的游戏,还是天命所归?欢迎留言说说你心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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